的是闹大了。
孟岐山说,“具体负责人是冠深。”
叶墨珲更是意外。
孟岐山道,“没一点后台,干不了这活。”
也是。
如果不是自己,恐怕也不会有独立调查组进入渤江。
看来爷爷的确是找过韩主任了。
孟岐山说,“你放心,刚才你和我说的这件事,我替你办。那个小姑娘不错!有勇气,我很欣赏,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会安排的。”
祝玫在一旁听着叶墨珲打电话。
此刻,倒是真切感受到,他是个四代了。
这些人,这些关系,外人要接触,比登天还难,但对他而言,却是从小看他长大的叔伯。
等叶墨珲挂了电话,祝玫调侃道,“叶二少就是不一样啊。”
叶墨珲说,“为了你,豁出小命也得讨救兵啊,大不了又是被我爸一顿打。”
祝玫问,“父亲大人这么凶残吗?”
叶墨珲道,“小时候,我堂哥稳重,我堂弟聪明,就我,叛逆。所以从小我们家我就是反面典型,被打最多的就是我。”
说着,他去自己房间里,拿了一把鸡毛掸子出来。
那毛都秃了。
叶墨珲问,“知道他为什么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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