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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谢衡就走出了这家还未营业的歌舞厅。
谢衡握着手机,站在冬日的冷风里。
阳光甚暖,照拂在脸上。
他微微眯起了眼。
歌舞厅的一个女服务生大概是来上班了,走路姿态婀娜动人。
走过谢衡身边的时候,故意往谢衡身上靠了靠,抛了个媚眼。
谢衡皱了眉,视若无睹,握着手机接电话,问祝玫,“怎么了?早上的事情,想不明白?”
祝玫说,“怎么可能想得明白呢?一个大活人在我面前被抢走,我男朋友被砍伤,来抢劫的是我发小,我报警也没用,警察也是我发小,还劝我这种违法的事情大事化小,你说这事可笑滑稽吗?”
谢衡苦笑。
他回身望了一眼身后的这间歌舞厅。
阳光下,招牌是黑沉沉的,不像夜晚,灯光灿然明亮,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狂蜂浪蝶到这销金窟,一度春宵。
人性本恶,没有人经得起诱惑,要堕落是多么容易的事。
祝玫沉声说,“我刚刚给南子打电话了,我想他可能也出事了,你能不能帮他?”
谢衡说,“我帮不了他,我劝过他,他不听。”
祝玫忽然有些难过,她微微垂着头说,“谢衡,我真怕你在外面多待一天,进去就多关一年,你——”
谢衡说,“玫子,就现在的渤江,不管在哪里都活不下去,玫子,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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