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玫的声音很好听,抚平了他连日来因为跨国商业谈判不顺利而产生的烦躁。
“长期势不两立的双方就像结怨的亲戚,友情和相互较劲始终如影随形。”
“‘我们从没有时间给他们安排一场体面的葬礼,他遗憾地说道,‘我们拿不出什么东西去悼念他们。这真让人难过对于一个尊崇祖先的文化而言,这一幕无疑让人心酸。”
她声调沉缓,读着残酷的战争和叵测的人性。
陈逢时突然对她说,“当时我还不足以把控全局,如今不一样了。”
祝玫诧异地抬头看他。
陈逢时道,“回瑞珂来,太小的平台不适合你。”
祝玫沉默了。
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知道没结果。
陈逢时这样的男人,能满足女人的虚荣感。
但女人往往很傻,认定一个男人就会飞蛾扑火。
人间聚散总有定数,没什么天长地久。
她怕自己成了金丝雀之后,折了自己的双翼,飞不出金钱名利的牢笼,失去了对自由的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