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叶墨珲的目光闪了闪,笑了一声道,“死在非洲是挺好的,反正不是战乱,就是疾病,登革热和疟疾我也不是没得过。”
黄静听了儿子说这话,晃了晃自家丈夫的胳膊说,“你也别把他说得一无是处。”
叶墨珲只是半垂着眸,看着沙发柜上放着的台灯。
这个台灯很多年了,最初是放在他奶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