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来的。即使今天晚上没有机会,这一周还有好几天,总有说事的时机的。
元好佳打来电话,开始催问祝老师请托之事。
李勃告诉她,还没有机会给领导说,她便有些惊讶。李勃只好解释说,曾副所长这段时间就没有来所里上班,没有接触领导的机会。
李勃心里清楚,祝老师请托之事,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找领导说一说,也不违反规定,成与不成自不必穷究,尽到心足矣。观当今世风,要想从基层往城里调入一名干部,绝非易事,更何况各个城市都在控制人口增加,加之“钱”这个东西作祟,而我辈收入又甚低,若世风不改,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
等到电视节目即将播完的时候,李勃朝曾副所长办公室又望了望,灯依然没亮。今天说事,已经没有指望了。
周三晚上,已经十点,李勃看曾副所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一阵惊喜,急忙走过去,敲响了她办公室的门。
曾副所长说了一声“进来”,李勃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曾副所长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文件,抬头看了一眼李勃,稍微有点吃惊地说:“小李呀,你也没去睡?”
“曾所长,我有个事想向您汇报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李勃还是尽可能谦恭地说。
曾副所长亲切和蔼地说:“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尽管说吧!”
“那我就说了。曾所长,是这样,我对象他们单位的一个老师,爱人叫袁小燕,是南阳师专毕业的,分配到五二农场子弟学校当老师,已经工作三年多了,想解决两地分居问题,问问咱们所里是否可以接收?”李勃看曾副所长让说,才敢大胆地讲出来。
曾副所长叹了一口气说:“咳!这种事要是在前几年还好办,都是一个大系统的,两个单位一协商,一个愿意接收,一个愿意放,办理一下调动手续就成了。现在可不行了,上面卡的很紧。
你不知道,我给你举个例子:劳改局纪检上一个干部,两年前就想把在新乡劳改队的妻子调咱所里,到现在也没办成,孩子也没法照顾。最后有个说法,说必须兑换一个,咱们去二少一个男干部,他妻子来咱所。就这也不行,两年多也还没影。
现在,厅里说,任何单位进一个人,也必须经厅里批准才行。
前几年开的口子太大了,哪个单位都超编,现在调个工作太难办了。”
“曾所长,听您这么一说,几乎没有一点希望。”李勃有些失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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