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检票口,只能把旅行包放地上,用右手掏出上衣兜里装的火车票。检票员用检票钳在火车票上剪了一个缺口,就放他进站了。
火车准点进入站台,李勃按照列车员的指引,上了自己所在的车厢,找到自己的座位。把化肥袋放到行李架上,旅行包本想放座位上,但感觉有点大,还是在化肥袋旁边找个缝隙,硬是塞进去了。书包里是报到用的东西,是将来立身保命的饭碗,他是不敢离身的。
李勃刚坐下,对面座椅上先后坐下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列车开动,向西方疾驶,刚才因旅客上下车引起的骚动平静下来。车内的人并不多,存在不少空位。
李勃望了一下对面的两个人,开口问道:“二位是否也是到远方求学的?”
“是啊。”对面一个戴近视眼睛的男生随口答道。
“如此说来,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旁边一个瘦高的男生打趣道。
“在下李勃,河南统计学校新生,见笑。”李勃看二人比较爽朗,便报出自家名姓。
“见笑!在下袁水林,河南统计学校八五级学生。”近视镜也自报家门。
“你俩还在下?那我可在上了。认识一下,叶露寒,河南统计学校中专生。”瘦高个伸出右手,先给袁水林握了握,又从列车小餐桌上面,把手伸过来,与李勃握手。
“嗨,咱仨一个学校呀!真乃天赐良缘!”李勃为在列车上巧遇两个同校同学而高兴,握住叶露寒的手忘记松开了。
“既然咱三兄弟巧遇,不如学下桃园三结义,排个大小。”袁水林说:“我65年6月生人。”
李勃松开叶露寒的手,接着说道:“我,66年10月,那个特殊年份所生。”
“如此说来,二位兄长受小弟一拜。”叶露寒果真站起来,双手抱拳,点头算是鞠了一恭。
“那我这个老大,就问你一句,那年的?”袁水林把叶露寒按坐在座位上。
“兄长莫慌,我自会报来。1967年寒露节爹娘生的我,我爹觉得叫寒露像个女孩名,就做了一个颠倒。”叶露寒感觉自己的名字太土气。
“我原名叫天宝,村里那年唱戏,戏名叫《李天保吊孝》,小伙伴便在戏场嘲笑我,使我勃然大怒,自此改名叫李勃了。不想高中课文里,有句'而笑李勃之陋也'。尴尬不尴尬?”李勃双手一摊。
“奇葩有的是,俺爹好钓鱼,经常在河边小树林一坐就半天。我生下来就叫水林了。”袁水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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