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物后。
他不得不怀疑池青的身份,到底有多高贵,随便拿贡品白瓷瓶当调味瓶。
即便不如楼上那位,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他得罪不起。
至于池青不识货,误把贡品瓷当调味瓶,他觉得根本不可能,地下倒卖商,哪一个的眼力和见识差了,会认不出白瓷瓶的贵重。
正是基于此,卢艺成才冒着得罪其他客人的风险,咬牙答应腾出个位置。
过了半刻钟,卢艺成用金钱和人情双管齐下,终于腾出一张在角落里的桌子。
“池兄,将就一二。安排不周,一会儿自罚三杯。”云济凡满脸歉意,做出请的手势。
“哪里话,不必客气。”池青也不推辞,走过去,在收拾干净的桌子旁落座。
云济凡,方溪田,刘聚随后坐下。
“卢掌柜,原先定好的酒菜能上齐多少?”云济凡担忧的问道。
“全部都能齐,绝不少一样。”卢艺成的话在回答云济凡,眼睛看着池青。
“如此甚好,辛苦卢掌柜了,我加一成酒菜钱。”云济凡道。
“不必,不必,今天这餐,我分文不取,就当给几位公子赔罪。”卢艺成连连摇头。
推诿间,酒菜陆续上来。
云济凡三人没有动筷子,都在看着池青,像看怪物一样。
“池兄,你到底什么人,这卢掌柜如此给你面子?”云济凡问道。
“哪有什么面子,或许是他比较感恩吧,那一瓶香料,足以挽救临汾酒楼。”池青吃了一口清炒藕片道。
“怎么回事?”刘聚完全听不懂。
云济凡接口道:“临汾酒楼的招牌菜,红烧鲤鱼你听说过吧。”
“当然听说过,一直垂涎三尺,可惜一直无法一饱口福。”刘聚想着传闻中红烧鲤鱼的美味,就不由自主咽口水。
“那你知道临汾酒楼的红烧鲤鱼,用的何种鱼,何种香料,以及烹饪手法吗?”云济凡继续问道。
“不知。”刘聚摇摇头。
“这鱼,就是猫不理。”云济凡道。
“猫不理!”刘聚惊讶得差点把一口酒噗出来。
猫不理是离王城附近河道的特产,与鲤鱼相似,有一股独特的腥味,即便抽掉腥线,以各自手法烹饪都很难祛除,连猫都被腥得不吃,所以叫猫不鲤。
就算离王城饿肚子的穷人,都很少去吃这种鱼。
刘聚万万没想到,临汾酒楼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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