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几面之缘也不甚了解。
不过她觉得韦常乐绝不是表面表现出来的纨绔,平国公可是皇后的母族,况且还是有韦常乐一根独苗,怎么可能真就是纨绔了!
或许韦常乐也是藏拙了!亦或者平国公府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蛰伏,什么时候该现在。
这样想来自家母后当真是通透聪慧的女子。
后来孟朝卿笑了,自己当真是有些傻了,能让周景帝至今都看在眼里的皇后如何是泛泛之辈。
要知道每个帝王的后宫可都不缺美人儿。
所以能长久留住男人的女人,绝对不是只是皮囊而已。
皇后又拍了拍孟朝卿的手“不用着急,慢慢看着就行,我这边也瞧着,等秋闱过后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说!”
孟朝卿自是知道什么意思,不就是要瞧瞧韦常乐的本事儿,也让那些贵女们刮目相看罢了。
“好!”
谢洛白已经将郑川交代的账本查的差不多了,不日将回京,至于留在暗处的人自是不会放松半刻。
郑川自谢洛白走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松懈了一瞬,不过他到底是为官多年,连着一段时间都是小心谨慎的很。
甚至还派了不少人将河州道的主要地方摸查了一遍,为的就是以防谢洛白走后留了后手。
郑川递上京的折子周景帝至今没有下达批示,想来也是在等谢洛白带回来的东西。
郑川心中有数, 只要仓山那件事只要不爆出来,但是他的那本账本以及督察不严的罪名也就是降级和罚俸。
只要不牵扯出别的他都不在意,毕竟最要紧的东西并不是在那儿。
太子连着多日都半日半日的待在养心殿,最后还是周景帝将人赶了出去。
原话是这么说的“朕是皇帝,太子还不放心?你天天来养心殿算什么事儿?难道不用陪陪太子妃?
正是大好的时光就不能陪着太子妃赏荷泛舟?整日这么闷着太子妃受的了?”
周屹渊:······他这么做是为了谁?这话怎么就这么扎心呢!
父皇这明明就是在说他不解风情嘛?但是这怎么可能?
于是第二日周屹渊就没有再去养心殿。
周景帝几度瞥向门外。
刘福全见状哪会不知皇上对于太子的前来还是高兴的,忙赔笑上前“皇上,听闻今日殿下陪着太子妃泛舟去了。”
周景帝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不过到底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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