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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一个不知哪天就睁不开眼的老头带着个小娃娃到山里去,不如就让她一个人在村子里。
“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摆了摆手,往前走了几步,停下,又折返回来。
“人要入土为安的。”
“我没来过,躺在那就罢了。”
“看见不搭把手就说不过去了。”
鸩对自己说着,他是一个传统观念为重的老人,死者为大,不能放任不管,他走进屋里抱起去世的老人往外走,有些蹒跚,毕竟他自己也是八十有余已近鲐背之年。
小月言懂事地跟在后面拉着老人垂下的手。
“退后一点,别摔进去了。”
鸩蹲在坑边上,颤颤巍巍地腿那个哆嗦,却稳稳地把这位期颐老人安置在里面。
“给她盖上被子。”
“不然晚上会着凉的。”
他拿起墙边一把生锈的铁锹,老人看来对死亡早有准备工具都放在显眼的位置。
“嗯~”
小月言的心情似乎是好起来了。
鸩一下一下地把旁边的土铲了下去盖在老人的身上,他此时感慨良多。
没多久他就完成了盖土,把鼓包尽可能地堆得规整些,将那些准备好的树枝摆上去,大功告成。
暑热难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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