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看到当晚发生的一幕,又怎么会同意你加入?苦肉计,我嘛,将计就计。”
宋清婵见陈厌杀气浓郁,没有半分缓和的余地,反倒释然,神情恢复冷淡,“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没信任过我?”
陈厌点头,“不能这么说吧,只是奇怪,为什么在玉兔已经遭遇偷袭时,你没有出手?
这可不是好朋友的作风,当然……我真正开始怀疑你,还是因为你在昨晚说过的一句话。”
宋清婵闻言好奇,“什么?”
“擅闯民宅。”
“擅闯民宅?”
“在我们要去友朋小区时,你说了这几个字。不过很有意思啊,说这句话的前提,是在默认对方家里没人时,才能用擅闯二字。但当时,我们甚至连林理事的具体住址都不清楚,你怎么就知道,他家里没人呢?”
宋清婵先是恍然,随即面露不屑,“那只是我用词不当而已,你一个大男人,心思未免也太深了吧?”
“好,那就勉强算你失言。”面对她的狡辩,陈厌不予争辩,“那你怎么解释银行劫案?”
“银行劫案?银行劫案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就是你跟林理事合作,盗取了保险库的财物。”
“血口喷人。”宋清婵下意识侧头,言辞虽强硬,却不敢直视陈厌咄咄逼人的目光,“你太高看我了,演神者不可能突破保险库的禁制。”
“不错,可如果演神者有钥匙,那就太简单了。”陈厌枪身一歪,搭在她消瘦的肩膀上,枪刃贴着她的皮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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