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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我的本事不适合于战场厮杀,又何须将战略的实施依赖他人?”
想了想,他负手起身,心平气和轻嗅屋外飘荡而来的泥土芳香。
“时也命也,去争吧,争这一城一地的得失。我要的是天下,又岂能如此心智脆弱。”
……
从郑庄往南的路上,浓重的血腥气凝结。
放眼望去,满地的残留足印上,尽是破碎的人马尸首。
众背嵬军望之愤怒心惊,催马不停。
冯善水见状皱眉道:“不对啊,一路所遇到的尸首,拐子马占一,踏白军占九。
按理说,踏白军的马战之术虽略逊于背嵬军,但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纪元颔首,“不错,踏白军的袭杀之术还在背嵬军之上。
现在这场景,倒像是他们站着不动,任人绞杀。”
陈厌神色肃然,不断在死去宋军的尸体上掠过。
其中有数十人均是被一击刺碎护心镜,洞穿心肺而死。
他凭借自身力道与刀技·碎甲,也能做到撕裂甲胄。
但人力有穷尽时。
让他接连将数十名将士隔甲刺死,等同于痴人说梦。
之前战局混乱,他一心破敌冲阵,左翼的情况他只是大概扫了一眼。
现在看来,金军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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