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这么发疯了,要是给你月薪一万还了得。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上班吧,这几个月都是我付的房租。”
“发工资的日子改了,不是我的问题。我也有把房租钱还给你。”施乌道,“再说了,也只是说说,我也知道我没几个钱,去不了哪里。”
“唉,随你的便吧,我也不是你妈,你爱怎样怎样。”陆扫晴说道,“我睡觉了。”
施乌叼起一根烟,含糊应一声,将一脚踩在凳子上,准备大玩特玩。
“早点睡。”
陆扫晴合上眼,心知施乌只是应一应,他会玩到凌晨三四点乃至五六点,睡到第二日八九点,在五六个闹钟的催促中沉睡不起,最终赶不上十点钟的班,迟到;若是运气好,他的排班是第二日十二点的,那便游刃有余。
她也不知是怎么看上这种男人,总有一日她要离开他,找个富老头做小三......但她又知这是不可能,她终于会在不清不楚中和施乌结婚,婚后没有几分钱,最终在施乌家乡的小县城买个小房子,背上几十年的债务,永远存不下两千块钱......最后,最后......?
最后她会和施乌老死或病死,总是她先死,只有施乌为她操办葬礼的机会,她不会见到施乌的死相,因为她不能接受。是的,这样就很好,不必面对种种危机,不受危及生命的困苦,无论如何,经受种种风雨后总有施乌伴身。
施乌穿好衣服,坐入床中,不由得看看陆扫晴的表情。她睡得并不安稳,仿佛有所恐惧。
施乌躺下,反驳心中狂妄的念头,合眼睡下。他知道摆脱不了梦,他会梦见那地方,正如他见陆扫晴睡梦不安便知她亦受不清不楚的直觉侵扰。
这里如此真实,丝毫不见破绽,他如何否认这里并非现实,他又如何离开此处?直觉又是如此模糊,他怎样去见欲见之景?归集到底,不过是他的一厢幻觉,如临死前跑马灯,只是身体机能的错觉,这幻觉也许通过他的话语与磁场传递向陆扫晴。
施乌渐沉睡,从不怀疑自己如何知晓如此之事,明明他已远离书本与资讯五六年,安卧于精神的眠榻与肉体的劳累中。渐绵长的呼吸中,幻觉如乌云般出现、塑造,那屹立于万物之上的塔将成型,却忽然似湖水的涟漪般消失。
陆扫晴如往常般搂住他,将直觉带来的幻境破碎。
施乌沉沉睡去,梦中有三四个人同行,有遮掩天空与大地的石壁,他似乎身处某个石窟中,寻找某物;于荧光的异常的藻类下,不清不楚的蟑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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