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争锋。”
“宴之自小便聪明伶俐有神童之名,怪我来之前没有叮嘱他,瞧瞧问的什么问题,你们府学的学子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我们进去吧,别让他们继续闹下去了。”
相比徐州府府学的夫子的得意洋洋,周自成神色淡定道:“再等等。”
起初徐州府府学的夫子以为对方在垂死挣扎,但当他转头看向郑颢和何宴之的方向时,只见他以为被何宴之堵的哑口无言的少年不疾不徐道:“以朱子解说为本,其一,朱子解说历经各朝各代为诸多大儒所认可。
其二,先帝在世曾召集天下大儒重新短句解说四书五经,经过深思熟虑,最后对此句解释亦是以朱子所言为准。然太祖曾言,学说之论不可尽信一家之言,我等要博百家之长,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如当今圣上为东宫时,重新修纂解说《孟子》为例。”
郑颢话语一落,全场寂静。
片刻后,本府学子低声道:“竟敢将此等言论说出口,不怕天下文士讨伐吗?”
附近一位学子道:“朱子之言方为正道,我等怎可听信歪门邪道之说。”
“你说的好没有道理,郑兄所言怎是歪门邪说,那些也是大儒提出的,若按照你的言论,圣上为太子时修纂的《孟子》,太祖在世时将第二种解说作为正统亦是歪门邪说?”
对面徐州府学的学子不忿道:“厚颜无耻之徒,只会拍马溜须。”
然而,却有徐州府学其他学子道:“郑颢所言并非毫无道理,我怎么没有想过呢。”
其实郑颢所言并非多么高明,诸多学子未曾想到这一点是因为他们和郑颢的思维不同。
郑颢素来以自我为中心,旁的事物难以撼动他的想法,即便学了四书五经,郑颢亦做不到对其心生敬畏,而是把它当作工具让其为我所用。
但其他学子从小到大学的是孔孟之道,经过十几年儒学的熏陶,早已将四书五经,大儒所言视为瑰宝真理不敢有丝毫怀疑。
他们幼时或许动摇过,无法理解为何有些圣人之言要那般解说,不能换成其他的解释?但科举一道将他们逼迫的喘不过气,为了功名利禄,他们慢慢地失去自己的思想,亦不敢有自己的思想。
周自成难得面带微笑,对一旁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徐州府学夫子道:“学子们讨论的差不多了,我们进去罢。”
何宴之身为天之骄子,以往偶遇强敌亦不会轻易认输,但郑颢和他以前遇到的那些人显然不一样。
何宴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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