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他想干点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的世界都被无力填满,直到他看见了老板刘能的女儿。
那个老板是他们的包工头,这段时间他都在对方手底下干活,直到去年孩子被检查出骨癌,经历过几次化疗,这段时间又逢家里老人过世,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下子,家里的存款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也就是这会儿,刘能知道他缺钱,便说自己刚接了个工程,将其中的而一部分包给他来干,这个活谈下来给他十万块钱,但他需要先干活,等活干完了,刘能那边结了钱再给他打款。
他算了一下,这活能干。他自己算一个人,再找上三个人,这事儿就能干成了。
现在一个工人三百五十块钱一天,看工种定价,但现在最高一天不过四百五。
而这活差不多要干两个月,两个月加上利润,加上他的工资一天是一千四左右,十万块钱多的他能多赚一万多,少的话几千块。
加上他本身自己的工资,这么算下来他两个月就能挣三万多甚至四万块钱。
只这么一算,他就觉得这活能干。
家里的积蓄还有,两个月后要是能挣这么多钱,那今年的日子也能好过些,剩下的时间他看能不能将孩子转去大医院治疗。
到时候他就在医院附近找个零工,支撑着过下半年,这样陪孩子的时间也更多点。
他什么都算好了,甚至还跟孩子说了,加上家里的积蓄,他干完这两个月的活就能带他去大医院,下半年就在医院附近打零工陪他。
他查过这个病,很少有人治愈。
他就想……就想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孩子能过得好点,至少,痛苦少点。
但这点奢求,在刘能找各种借口不结钱的时候,就如同海里的泡沫,一下就消散了。
被他挟持住的女人脸色发白,她前段听见了爸爸在抱怨有穷鬼找他要钱,她没在意,还找爸爸要了几万块钱买包。
掉在不远处的那个包,就是前段时间买的。
“我让我爸给你钱!”她忙喊道:“你要多少我让我爸给你多少!”
眼见着歹徒面色越来越狰狞,警员忙出声,“就算你现在把她杀了这也于事无补!”
“我还需要钱吗?”男人笑起来,遏制着女人的手愈发用力,这时候女人的爸爸终于出现了,对方穿着一身皮衣,头发上抹着发蜡,手腕上戴着一款价值不菲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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