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烧死了那些患疫的将士,烧死了那些根本还没有出现瘟疫症状的将士,其中甚至有很多人,根本没有被传染,他们完全可以从瘟疫当中活下来,但是生路却被成王夫妇彻底断绝了!”
说完这番话,蔡宁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双眸赤红,眸中一片恨意。
她早就想要揭穿成王夫妇,但苦于时机一直不成熟,而恰好她对深巷酒坊来说很重要,成王夫妇对她很信任,她便和成王夫妇身边的丫鬟打好关系,也时常借着烧酒的事情到成王府来。
在成王府,她窥探到了许多机密。
比如真正的水泥方子,就是她悄悄给楚合意的。
如今成王死了,楚合意打过来了,炎、澜两城被成王妃透支得差不多了,她认为时机终于成熟了,所以才把事情的真相告知沈戎,让沈戎带她过来。
深吸口气,蔡宁再次开口:“各位兄弟听我一言,成王殿下被悬挂城楼的时候,成王妃与他夫妻多年,都不曾去救他,由此可见,成王妃不值得大家为她拼死拼活,我们去投奔大启太子妃,兴许还能有一条生路!”
有人立即质问:“蔡姑娘你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
他们一直追随成王夫妇,他们亲眼看着炎、澜两城在成王夫妇的带领下越发繁华,亲眼看到当地百姓吃饱穿暖,结果现在却有人跑来告诉他们,成王夫妇心狠手辣,将成千上万的人命当成他们的垫脚石,不值得追随,哪怕沈戎和蔡宁这俩人他们都认识,但还是难以置信。
蔡宁:“我刚才说过了,一个人做过什么事情,总会留下痕迹的。这几年我去过澜城的患疫房无数次,还真被我找到证据了。”
蔡宁看向沈戎,沈戎看向不远处,一个佝偻的人从拐角处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当他站到众人面前时,众人才发现他的半张脸都被烧毁了。
原本喧闹的军营,在瞬息之间安静下来,好像众人同一时间被什么东西给重击了。
沈戎说:“他是柴景山,在这里的有许多人不认识他,但肯定有认识他的。”
蔡宁说:“当时柴大哥与我长兄关在一个地方,那时候他和我长兄一样,都还没有被传染瘟疫,结果就被放火烧了……他是当时唯一的幸存者,从他的口中,我才知道当年患疫房着火的真相。”
所有人都哑火了,确确实实有人认识柴景山啊,他们都以为柴景山已经死了,可是现在他面目全非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即便柴景山面目全非,可他还剩下半张脸,还有他给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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