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叶景辰对谢长安说着,把人带到了书房。
刚关好门,谢长安就要抱他,被他先一步伸手给抵住了。
“克制一些,这是在东宫,到处都是我父皇的耳目。”叶景辰说着,又走过去把窗户都给关上了。
“我们都三天没见了,你就不想我吗?”谢长安跟在叶景辰身后问。
“想了。”叶景辰大方承认,在书桌前坐下。
谢长安眼中浮现笑意,心想门和窗户都关上了,现在总能抱了吧?谁知他才伸手,又被叶景辰阻止了。
“你要么站在书桌前,要么搬张椅子坐在书桌前,总之,跟我保持距离。”叶景辰对他说。
谢长安:......
“东宫是你的地盘,你难道不会把皇帝的眼线都给清出去?”接连两次被拒绝靠近,他不高兴的说。
“身为储君,自然要将自己放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才会让他更安心,我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跟我父皇生嫌隙。”叶景辰说。
他跟皇帝是利益共同体,也天然站在对立面,所以他们对彼此的态度很重要。
皇帝身在帝王家,皇位得来不易,自然很难相信人,所以在信任这方面,他一定要给皇帝更多的安全感。
谢长安注视着叶景辰,这也是从小到大叶景辰让他疑惑的地方。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皇帝,亦或者小疯子,叶景辰总是倾注了更多的信任。
他对文华殿里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而正是因为这些信任,才让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信任何其珍贵,叶景辰为何可以如此轻易的交付信任?
他时常会因为叶景辰对他的信任而动容,但只要一想到他并非是叶景辰唯一信任的人,就又觉得不甘心。
为什么叶景辰不能只信任他一个人呢?
“你吃早饭了吗?”叶景辰问谢长安。
“吃了。”谢长安漫不经心的回答,然后问:“承乾宫几刻钟之前传召了章太医,是皇帝身体有恙?”
“是替我看的。”叶景辰说。
“你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了吗?”谢长安顿时没心思想别的,紧张的问。
“我不想被催婚,所以想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叶景辰笑着对谢长安说。
“什么办法能起到这样的效果?”谢长安却笑不出来,蹙着眉。
“我跟我父皇说我不行。”叶景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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