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说。
听到那个久违的称呼,谢长安的表情顿时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要恶心。
想当初,叶景辰就是一口一个‘长安弟弟’迷惑了老太君和母亲她们,让她们觉得他是一个好孩子。
实际上,他就是在老太君和祖母、母亲面前装乖而已!
当着长辈的面亲亲热热的叫‘长安弟弟’,在其他人面前就是冷冰冰的‘谢小世子’,仿佛精分一样。
而现在,当着父亲的面,他又祭出‘长安弟弟’这个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了。
“别这么叫我!”谢长安瞬间炸毛,冷冷瞪了叶景辰一眼。
他要真的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可能还真会吃这一套,可惜他不是!
真不知道叶景辰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叫出这么恶心的称呼!
“谢叔叔,我跟镇国公府是一条心的。”叶景辰看着谢少陵诚恳的说。
几句话的功夫,他对谢少陵的称呼就从‘谢世子’变成了‘谢叔叔’。
谢少陵看看儿子,又看看叶景辰,笑了。
“你跟你的父亲真的很不一样!”他感叹道。
“虽然我们是父子,但我们同时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自然会有所不同。”叶景辰笑着说。
“论与人交好的本事,你比他高明多了。”谢少陵说。
“谢叔叔,咱们可不兴一捧一踩,那可是我父皇!”叶景辰连忙说。
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去踩皇帝呢?
谢少陵乜他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可知,他当初为了与我交好,几次差点把我害死!”
这句话,每个字叶景辰都能听懂,但是组合起来,他为什么就听不懂了呢?
“谢叔叔不妨详细说说——”叶景辰给谢少陵倒了一杯茶。
“我年少时有一段时间很喜欢喝云水楼的酒,还喜欢听那里的姑娘弹曲,云水楼你们知道的吧——”谢少陵问。
叶景辰不知道。
他看向谢长安,谢长安黑着一张脸,眼刀子直往谢少陵身上戳。
叶景辰突然就福至心灵,明白云水楼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镇国公府的家规,男子是不能去那种地方的,所以我每次去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他知道了!然后有一天,云水楼的花魁和几个头牌姑娘带着自己的卖身契,出现在了镇国公府门口,说是我替她们赎了身,她们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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