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是不愿意她和父亲相认,哪怕父亲从农村追到了南京,又从南京跟到了京城,母亲的心就是铁石做的,半点感动都没有。
父亲只能住在附近的一个破旧小屋子里,她也只能偷偷摸摸地私下去见他,只有在那时候,她才能喊一声“爸”。
打感情牌,讨好母亲,给母亲讲道理,直到今天的抗争,她能用的手段都已经用上了,没什么成效。
整夜整夜失眠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在不停地往下坠,坠向一个无底深渊。
“你想我帮你?”对何天来说,文居岸的想法就是清晰地写在了脸上。
文居岸有些惊慌,眼前这人难道会读心术吗?
何天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文居岸,静静等她的回答。
帮人也要分方法,文居岸如果自己都不愿意去争取,那他也不会去做个烂好人。
唯自助者,人助之。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文居岸才理清楚了思绪,下定了决心,看着何天请求道:“乔老师,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出好方法。我求求你帮帮我,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让我妈重新接受我爸,让我们这个家变得完整,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对不起,我不是会牵红线的月老,也不是爱射箭的丘比特,我没有办法保证一定能让你爸妈重新在一起。”
这是实话。
文居岸父母的故事在这个时代很普遍。
文母出身于书香世家,在下村当知青的时候嫁给了身为村革委会主任儿子的文父,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民。
这样不匹配的两人,为什么当初会走在一起,原因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后来,文母通过考大学的方法,带着文居岸回到了城市,后来还成为了报社的主编,大概从回到城市的那一刻起,她就萌生了离婚的想法。
文父从农村追到了城市,文家母女在哪,他就跟到哪里,但是按照剧情,直到文父死去,他都没能够重新赢回文母的心。
在婚姻这件事情上,何天觉得双方都有责任。
他们的结合,本就多少带有点时代畸形产物的意味。
要让他们能够破镜重圆,委实太难,也没有必要。
一家人整整齐齐幸福生活固然是一种幸福,但是如果父母两人过不到一起,那强扭着将他们绑起来,让一家子人都活得别扭,活得不痛快,何必呢?
文居岸眼里希望的光芒渐渐暗了下去。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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