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也难怪乔四美这样的表现。
何天把视线移向乔四美的斜对面,嘴角顿时一抽,他也有点想笑,怎么办!
乔四美斜对面坐着的乔祖望,不过任谁来这会都认不出来他。
一顶冬天才用得上的棉帽拉得很低,把额头严严实实地给遮住了。
一条深红色的围巾在脖子处缠绕了几圈,乔祖望缩在脖子把脸埋进了围巾里,挡住了双侧脸颊,正面看去,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这画风在还只是穿着单衣的乔家里显得格格不入,分外突兀。
像是感受到了对面目光的炙热,乔祖望不自觉地偏了偏身,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和不自在,其中还夹杂着些许怨恨。
谁没事愿意这么折腾自己,这天还热着呢,包裹得那么严密闷得那叫一个难受,更别说出门就成别人眼中的显眼包,惹人发笑。
这个兔崽子,这次下手倒是不重,但是还不如下手重一点把他给打一顿呢!
脸上那四个字不知道是用什么写的,总之不是普通墨水,水洗不掉,昨晚他都快把脸皮给搓破血了,都没见颜色褪一点点。
脸上顶着这四个大字他怎么敢出门啊,这不是谁看到了都知道他是赌狗了吗?
要是遇到的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或者街道办的人,高低得被审问几句。
可他也不能不出门啊,可以不出去浪,但至少工作得出门吧。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找些东西遮掩一下了。
他再早些还想去找儿子说说好话,给个法子让他把脸上这几个字都给去掉,给他留些颜面。
何天那会正在打拳,旁边三个小萝卜头排成一列扎着马步。
眼睛都没看乔祖望一眼,只丢了三个字:“半个月”就自顾自地耍着拳招。
乔祖望气得牙痒痒,但是目睹何天出拳带风,虎虎生威,筋骨活动间还发出一串串鞭炮声似的脆响。
乔祖望就把所有的狠话给吞进肚里了,这拳头他挨不住啊!
半个月是啥意思啊?
是半个月后这颜色会自动褪去?
还是说半月后何天才愿意帮他去掉这些字?
乔祖望思忖了很久都没落个确定的答案,但是再去问何天就连一个字都懒得和他说了,讨了个没趣。
乔祖望眼里闪过的怨恨没有逃过何天的法眼,他半点都没放在心上,在他眼皮底下,乔祖望敢干出些什么事,他就敢用少年的拳头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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