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追了我半年,若我成心要抢,你觉得你胜算有多少?】
或许是我这话刺痛了她,她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随后冷哼一声。
昨天她就是一早盘算好的准备抢人,哪里有那么多巧合。
【那你是不知道,黄厂他并不是表面的那样简单的。】
【装什么?你这是被抛弃,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得不到你就诋毁!总归,你就是输了,手下败将!】
见她执迷不悟,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我也不愿意和她多说。
我最近总是似有若无地能闻到屋子里一股死味儿,好像进入了返潮季节。
那种潮湿、粘腻、憋闷、烦躁的感觉笼罩着,还有掩盖不去的恶臭。
可我越打扫,这股味道就越挥散不去似的弥漫在空中。
我发现门口堆砌着各种垃圾,绿色的臭汤从垃圾袋渗出以及黄厂穿脏了没洗的鞋子。
张灿本身也不爱干净,再加上一个邋遢的黄厂,他们二人倒是谁也不嫌弃谁,可我是遭了老罪。
为着这事儿,我跟物业举报了多次,最后还是我花钱雇人打扫了才罢休。
有一次我无意间看见黄厂给张灿披了一件汗涔涔的外套。
大老远的我都闻到了那股馊味,可张灿却丝毫不抗拒,甚至面带微笑。
我想这可能是传说中的生理性喜欢,即便是呛鼻的体味,对某些人来说都是诱捕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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