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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德本一听,更加恨铁不成钢,“你有什么不敢的?人家如今已经嫁作人妻,你还惦记呢?”
“哎哟!爹啊!您小点儿声!”他一惊,慌忙观察着四周,见无人被惊扰才道,“少当家和恭宁伯没什么感情!恭宁伯也没什么能耐……我凭什么不行?”
“我真没看出来,你小子怎么还是个满肚子坏水儿的!”纪德本听的忍不住给了他一脚。
翟楼吃痛,却不敢出声,倒吸一口凉气,“爹,不是您教我的,出其不意。”
“这叫出其不意?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纪德本气不打一处来。
正准备好好教育这臭小子一番,那边九皇子路过,发现了翟楼露出的衣角。
“你说,我与温淑恭人相谈甚欢,总有说不完的话,怎么回事呢。”公孙怀礼故意问身旁的随从。
那随从也是个会揣摩主子心意的,“温淑恭人懂您,是为知己。”
“昔日曾听闻高山流水的故事,今日算是有所感触了。”公孙怀礼说完,大摇大摆走了。
站在后头的翟楼翻着白眼做着鬼脸,学着公孙怀礼的语调以作嘲讽。
“人说吃葱吃心,听话听音。他这悟性实在不高,没眼力见!”
“臭小子!你又好到哪里去?!”纪德本说完,又是一脚。
翟楼东躲西藏,在船上到处逃窜,而纪德本抄着板子在后头追着揍他。
二人你追我赶,跑了足足半个时辰,终于纪德本累的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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