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这样的好人家能轮得到咱们伯府?”
南宫雪是一点都不给自己家留体面,一言就道破了家中徒有其表的爵位。
“主母出身江南濮氏,若非为了打点救您出来,伯爷也不会……好在伯爷待夫人也是有几分尊重的,如此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也是极好。”
杨叔委婉地向南宫雪表明了这桩婚事的前因后果,可南宫雪却不乐意了。
“我说呢,这怎么说的我的罪过滔天,却这么快就放了人出来,闹了半天竟然是瞒着我做了这种腌臜交易?!娶了那么个笑面瓷娃娃,有什么稀罕的!”
说着,他极其败坏地就要往门外走,想与兄长分辨个清楚。
“三叔这是怎么了?发这样大的脾气?可是这屋里短缺了什么?”濮琼枝正站在院门外头。
虽然她是他的嫂嫂,可该注意的分寸还得是有。
南宫雪见是她来,更是恼怒,“你来做什么?伯爵府自然是什么都不缺的!”
“我既然是伯爵府的公子,缺什么也不必与你知会!”
听他吃了炮仗似的话,濮琼枝怔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三公子,三公子您这是哪的话呀!主母再怎么也是您的嫂嫂,您不可如此失礼,不可呀!”杨叔听他这般言语,急得直跳脚,拦都拦不住。
他看着夫人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下愧疚不已。
都怪自己,一把老骨头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偏生要这样多事!
奈何南宫雪这会儿根本听不进去。
“我与二哥,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从前老头子在的时候如此,大哥在的时候也是如此,他管这闲事作甚?还搭上自己的终身大事!”
“谁家勋贵子弟会娶一介商户女作正头娘子的?传出去还不得叫人笑话死!”
“咱们恭宁伯府即便是落魄,也没有到这等不顾颜面的地步!”
“大不了我再回去坐牢便是了,谁稀罕!”
听他这般厉声言语,濮琼枝算是明白他这火气从何而来。
无非就是只道了自己的自由身,是他的兄长与她这个商女交易婚事而换来的,拉不下面子才觉得气急败坏了。
“三公子好志气,原先妾身在江南便有所耳闻,这恭宁侯爵府个个都是血性儿郎。如今一见三公子,才知果然名不虚传。”
“妾身只恨自己书读的不够多,不能写一骗檄文昭告天下,咱们南宫家有这样好的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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