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伯爷若信得过妾身,玉哥儿的事情就交给妾身处理吧。”
“……”听她要把这事情揽过去,南宫华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见他久久不答应自己,濮琼枝也没有见怪。
到底她是刚嫁进门的新妇,还没有处理过什么正经事,不信任她也在情理之中。
“这孩子,你不必多费心,任其自生自灭就行!”南宫华沉默半晌,最后却接了这么一句。
濮琼枝愣了愣神,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方才道,“伯爷放心吧。”
一般不都是怕叔母婶娘的照顾不周,不敢轻易托付么?他这倒不像是亲叔父!
不过,她本身也不会投入多少精力,顶多是闲暇之余多看顾几分,伯府这么多下人伺候着,费不了她什么事儿。
敲定了这件事情后,南宫华走进内室取了个匣子来递给她。
“今日为着这孽障的事情,你也辛苦了。若是银钱不够用,就从府里账上支取。”
濮琼枝微微怔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应声,只是笑不达眼底。
听他这话说的倒是漂亮,只不过是他不愿意将府里的中馈交给自己执掌罢了。
左右他们二人这婚事也来的名不正言不顺,管不管伯府的账房与她来说,原也是不打紧的,不影响她买卖生意就成!
她接过匣子来,无意识地问了句,“这是什么?”
“赎这臭小子花了一千两银子,这便算作补偿吧。”南宫华说完起身去内室更衣。
竟然还有补偿?濮琼枝漫不经心地打开一瞧,却惊在了原地。
这……这竟然是她先前费尽心力谈下的那间酒楼?!
那掌柜的临时反悔,说是有位权势滔天的主儿捷足先登,拿下了这铺面,却原来说的是自家伯爷?
“伯爷……这是您从何处寻得?”濮琼枝惊喜不已,几步走进内室询问。
南宫华刚刚褪去衣衫,露出健硕宽敞的胸膛,“……”
不等他开口,濮琼枝就不自然地别过脸去,羞得一张俏脸微微泛红,“伯爷在更衣啊,妾身实在失礼了。”
虽然二人已然成亲,可她还是忍不住觉得面红耳赤。
伯爷身为男子,容色实在过人,这样的画面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嗯。无妨。”南宫华三下五除二将亵衣换好。
“前阵子与友人持久,碰巧听到掌柜的要卖这铺面,就顺手拿下了。”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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