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过——可笑。”
“为何可笑?”拓跋焘挑着眉,“二位既是有功之臣,又是朕至为爱重的人。”
“爱重?”拓跋丕斜睨他俩一眼,嗤道,“阿干请收回这句话罢。对于高高在上的皇帝来说,哪有什么真正爱重的人?二位请记好了,出了这宗正寺,便请把今日之事尽数忘却,否则,他日恐怕会遭逢不测。”
见那二人不言,众人皆盯着拓跋丕的眼,他又指着卢兰道:“别看我了。我是起了邪心的坏人,本来就该死。只是,我的秘密都被掏出来了,而他……”
众人忙瞥过去。
入目处,正是卢兰紫涨的一张脸,丝丝污血自他唇角泻下,情状颇为骇人。
见状,李云从忙搭脉急救不迭,但因他不曾捎带药材,亦是回天乏术。
逾时,他才凝眉奏道:“臣未曾留意,他的齿间藏了毒。”
“这……他们的同伙,朕从何得知?”拓跋焘脸色难看,眸光瞥向了拓跋月。
“我来想办法。”
这一头,李云从带着属下继续奔走,去擒拿卢兰的同伙。
另一厢,太子拓跋晃则将武威公主拓跋月延请至东宫,与她论议河东盐业之事。
旧时,河东盐池属解州之地,故而又称作“解池”。
盐池距离平城不远,一直向平城提供食盐。故此,拓跋焘对此事也较为看重,也极审慎地设置盐官。
古时,盐的地位极高,以至于成为国富民强的标志。齐国名相管仲,也曾设置盐官,提出“以渔盐之利而兴国”的主张。
在大魏接管河东盐池之前,晋王朝曾在河东经营数十年,但只一味遵照曹魏成法,施行官办盐业之制,由朝廷主管食盐的采、运、销等事。
这便是所谓的“权操中央,利归国库”。
彼时,晋王朝在河东盐池设司盐都尉总理盐务,又令司盐监丞协从行事。
拓跋焘继位之后,自始光四年起(1),大魏占据了河东盐池,便于此地设官征税,行官督民办之法。
大魏设榷税盐官,与晋制不同,因北方并未一统,大魏连年征战,没有能力包揽采、运、销这一干事。
数月前,当地官员上奏,称百姓对设官征税、官督民办之法极为不满,与当地官员起了争执。
一伙闹得最凶的百姓,还伤了几名吏员,被抓进了牢狱。
因为此事,拓跋晃与朝臣们争论不下。
朝臣大多以为,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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