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问:“你怎么写这个字啊?”
沮渠上元习字极快,如今不仅能识得千余字,还对诸子百家之说,生出了无限兴味。
应该说,沮渠牧犍还是个称职的父亲,左右无事,他便花了好些功夫在女儿身上。
“无事,随便写写。”
“阿母的字真好看,我什么时候才能写这么好呀?”沮渠上元扭股儿糖似的缠住拓拔月。
母女俩亲亲热热地说了会儿话,沮渠牧犍方才带着商量的口吻,徐徐开口:“公主,明日便是我儿封坛的生辰了。我想去中书学看看他。”
自从赫连昌受死,沮渠封坛的病情便“大好”了。拓跋焘遂将沮渠封坛安置于中书学中,让他做了一个五经博士,并住在中书学里。
对于此事,沮渠牧犍父子都跟明镜似的。皇帝这是变相羁押了沮渠封坛,但他们不敢不从。
如此一来,沮渠牧犍要见沮渠封坛一面,殊为不易。
听得沮渠牧犍之言,拓跋月微微一笑:“自然可以。我一时走不开,但早先就备好了礼物,届时你把它一并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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