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冒出一茬茬白发……
一时间,流言四起,狂风骤雨般席卷了整个平城,人人皆道安乐公主吃了花门楼的酒菜,方才毒发身亡。
实则,贾秀并未传出这样的话,但因着动静太大,难免有流言传出。
不到半日,就传得人尽皆知,越发诡异……
另一头,李云洲匆忙赶至安乐公主府,查出拓拔芸的死因,为拓拔月和花门楼正名。
“公主所中之毒,非一朝一夕所能形成,此乃慢性之毒,日积月累,方致此祸。”
担心贾秀不相信他的话,李云洲还请来平城的几位名医,进行秘密诊断。
几人看法毫无差别,可谓定论。
贾秀也是明理之人,不疑有他,只是,问及慢性之毒所来何处,却无一人能说得清。
…………
沮渠上元唤他时,他也一声不吭,甚至连眼皮都不抬上一抬。
莫不是疯了、痴了?
见此情状,沮渠上元欲哭无泪,心烦意乱。她在汀兰别院的后院中待了多时,才见得琴瑟一路跑来,气喘吁吁道:“小郡主,公主即刻便至。”言讫,她便退了出去。
出人意料的是,沮渠上元等到的,不是一个人。
阿母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但见这人容色庸常,又自存了一段风流态度,却不是颖儿又是谁。沮渠上元愣了愣,才出语问道:“阿姨,你跟来作甚?我和阿母有些要事要谈。”
她不知阿母嫌厌阿父的真正原因,因而潜意识里,只觉父母关系不睦,乃是因着恬儿和颖儿两个狐媚子作祟,如不是生来有着好教养,定是要对她们施以颜色的。
“小郡主一声‘阿姨’,奴愧不敢受。”颖儿行礼如仪,随后立在公主身侧。
“你……你是不是也向阿母求情了?”沮渠上元忽而醒悟过来,欣然趋前,想去拉她的手。
颖儿不置可否,也未缩回手去,任由她拉着。
“上元,不用猜了。你这位阿姨,本是我安排在你阿父身边的。”拓跋明月淡淡道。
“什么?”心间似被巨木一撞,钝然一痛,但却宁愿是自己理解错了,“您是说,她是你为阿父安排的侍妾吧?”
“郡主见恕。颖儿本名为马儿,我一直都是公主的心腹。”颖儿轻轻抽回手,平平道。
“你……你是间谍?”
“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河西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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