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察地摇摇头。
就在沮渠家的王爷秘会之时,拓跋月已打发走了沮渠牧犍,独宿于德音殿中。
无论胡人汉人,帝后或是王后都没有同宿通夜的惯例,况说二人还未正式成婚。
不过,沮渠牧犍临走之前,倒有意无意地把她肩背抚了一把,赞了一通王后貌比西子、声若莺鹂的话。
拓跋月心底有些抗拒,却也不好行之于色,只倩然一笑,娇声道:“路上有些颠簸,妾有些乏了,明日再与沮渠长谈不迟。”
沮渠牧犍顿觉失礼,忙带了讨好的笑意,温然道:“是我疏忽了。早些睡罢,明日我再带你去宫中四处走走,晚上我们再看夜雪宫灯,秉烛长谈,可好?”
“好呀。”拓跋明月回眸一笑,颇有些颦顾多姿的风情。
沮渠牧犍抱了抱她,才眷眷不舍地去了。
拓跋月如释重负,揉了揉太阳穴。霍晴岚一壁为拓跋明月卸妆理容,一壁低声道:“公主今日受委屈了。”
“不委屈。藏不住尾巴的人,一早就跳了出来,这不是很好嘛。”
霍晴岚点点头,道:“也对。他们是不是知道,你本不是三公主?”
“也许吧。秃发太妃、沮渠无讳、沮渠菩提可能知道一点什么。也不奇怪,哪有不漏风的墙?”
“那大王呢?”
“晴岚,你猜大王为什么非要娶大魏公主?”
霍晴岚想了想,忽而恍然大悟:“他只是想和大魏联姻,巩固邦交,至于来的到底是不是公主,并不重要。”
“是啊。所以,我只要对他有些价值,他便不敢轻视我。”
“公主说的价值是……”
“沮渠无讳、沮渠菩提绝非善类,但他们真正针对的不是我。”
“也是,就算他们不喜欢你,也不至于在宴席上让你出丑。他们分明是在针对他们王兄。”
“沮渠菩提的心思不难猜。他是正宫所出的儿子,上面两位兄长都做了王世子,没想到他父王把王位传给了庶兄,他怎么咽得下那口气?至于沮渠无讳,应该和沮渠菩提走得近。这人年龄虽不大,心思却很深沉。”
“明白了。那我们要提防此人。”霍晴岚思量一时,“公主现在和大王是一体的。”
拓跋月颔首:“但我还看不出,沮渠牧犍对这两个王弟是什么态度。也许,他一直纵容他们;也许,他只是装作不在意……”
“奴听公主说过,大王以前就把他的世子送到平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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