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他把摩托车停在僻静处,然后找了个地方吃饭。
——深夜的烤羊腿滋味一般,牛肉则过咸。凉菜里的黄瓜也因为泡得太久而发了蔫。
这间名叫“大漠明月”的烧烤店在门口足足摆了二十多张桌子。此时仅余下两拨食客,正吆五喝六、划拳喝酒。
紧邻的那家“功夫小串”,生意看起来要更加好些。时不时有人摇晃着起身,跑到街对面停泊的汽车间隙中呕吐或者小便。
辛归路坐在角落里,耐心地撕下烤羊腿关节处的筋膜。他强迫自己咽下更多的蛋白质和少量碳水化合物——这是碳基生物无法避免的弱点。
不远处两个店员断断续续的低声闲聊,勾起了他一点点兴趣。
大概都是烧烤店老板自亲戚朋友那里临时拉来的帮手,其中那个五十多岁的黝黑汉子被另一个年轻小伙称呼为表舅。
“……鬼?真嘛?”
“你舅妈乡里头都传遍嘞……张老头子回来,当天夜里就死了——就是算起来你还得喊姥爷的那个……”
“噢,我以前好像见过他……”
“胆一吓破,人就活不成了……”
“啥样子鬼?听说长啥样没?”
“走路脚不沾地,眼珠子漆黑,身上穿了红衣裳……一大群几十个,还抬着顶轿子……”
一阵凉风吹过,周围气温似乎降低了两三度。来过坝上的人都知道,即使在盛夏季节,睡觉时也需得盖好被子。
“真冷,回去吧……”有女士发起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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