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浔摇了摇头,伸手抓住颜曦宁的手:“本王时日无多,咳咳咳…与曦宁也许相处了今日就没有明日了,本王珍惜每一刻,咳咳咳…再说,夫妻之间,本应荣辱与共,咳咳咳…自然是一起跪!”
刚刚差点甩开那只手的颜曦宁:“……!!!”
她想伸个大拇指,论演戏,这位安王殿下是专业的!
玉树摇摇头,看一眼垂头的颜曦宁,跪在那么软的垫子上,舒服的很吧?他清清嗓子:
“圣上令咱家问询:安王妃,朕听说你昨日于宫门前砸毁了莒国公府的马车?可有其事?”
“有!”
“之后你还将那损毁的马车全部抛入了护城河,让那马车尸骸无存?”
“是!”
“既然这是事实,那你听训:‘安王妃,你是不是把护城河当你家了?那么大个马车,你说扔就扔,护城河是收容废物的地方吗?砸到人怎么办?砸到小鱼小虾也不好呀!太不像话了。这件事必须严惩!’”
颜曦宁心想,这个皇帝还挺接地气的,所以不是正式的圣旨就全用大白话吗?
莒国公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对。
重点是砸了他家的马车,欺负了他的女儿,怎么现在重点是护城河了?
他目光转了一下,低声问:“公公,圣上有说如何严惩吗?”
玉树点了一下头,笑容更深了几分:“圣谕:‘守护护城河,人人有责!如此恶劣行径必须赔偿!着令赔偿二千两银子。划分责任如下:马车是莒国公府的,莒国公府赔偿一千九百两银子;扔车的是安王妃,赔偿一百两银子。钦此!’”
莒国公的脸色很精彩,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安王妃砸了他家马车,欺负了他的女儿,现在,他还要赔一千九百两,而安王妃只需要赔偿一百两?
他抓住玉树的衣袖:“玉公公,这,这真是圣上的圣裁?”
玉树笑吟吟地看着他:“薛公爷,你是质疑皇上的决定吗?”
“不敢!”
“不敢就领旨吧!”
颜曦宁眨巴着眼睛,快速地说:“是,我领罚!”说着,便接了楚瑾浔站起。
有软垫,跪着真不费事。
莒国公不情愿,还是应声:“臣也领罚!”
玉树这才笑着说:“薛公爷,安王妃可是跪着听训的,皇上体恤你,你也得体会皇上隆恩啊!”
莒国公能体会才有鬼了,跪在那么软的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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