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的说道,“我ai你。”
他说的非常郑重,也许掺杂了一点调侃和笑意,但我很确定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里没有任何开玩笑或揶揄责备的成分。他不是在借机谴责我,他只想告诉我这个事实。我腾的一下脸红了,害羞窘迫、不知所措,快乐甜蜜的心情和没能完全消退的负罪感纠缠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头重脚轻、熏熏然的感觉。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理不直气也壮的声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忽然想起下午安珀说过的话,对待感情她总是非常洒脱,男朋友来来去去,似乎从没见她为谁伤心难过ai德华那次我觉得是气愤更多,神奇的是莫里森小姐总能时不时冒出一些很有哲理的言论,b如这次,金发美少nv挥舞着手中的卷发bang,煞有介事的对我指点江山:“重点从来都不是‘能不能’或‘应不应该’ai他,甜心,难道你以为ai情是什么科学逻辑题吗?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这个圣诞假期非常忙碌,除了准时参加学习小组、每天认真复习功课外,我还跟妈妈学会了一道很厉害的大菜——孜然烤鹌鹑。当然,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险些毁掉一把据说是德国进口的禽类料理刀、三只本该变成佳肴的小鸟成功变成了厨余垃圾,外加一件妈妈很喜欢的围裙。考虑到开学后我就将面临追踪申请、预约面试、结业考试等等事件,米歇拉很大方的没跟我计较围裙的事儿。
“你怎么忽然想起学做饭了?”哥哥刚从外面回来,帽子和大衣都sh漉漉的,l敦今天下小雨,他把手机架在桌上,脱掉外套后顺手抖了抖上面的水珠。
现在案子还在审理中,不少人暗自揣测,认为这是一起蓄意的谋杀事件。
“……要你管!”我恼羞成怒,终于想起学做这道菜的本来目的。
开学后时间一下子变快了,仿佛冥冥中有谁按下了快进键,一直到四月复活节我都没能停下来喘口气。社区里毕业季的氛围已经相当浓厚,推特上兴高采烈的话题讨论从毕业舞会一直延伸到毕业旅行。鉴于今年九月翠西就将长久的留在美国她爸爸和弟弟都在旧金山,大家决定不带男孩儿,这一次就我们几个nv孩结伴出门。
电话里哥哥听出
但我还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西班牙。”大致路线是从l敦飞往巴塞罗那,然后从巴塞罗那飞到马德里,最后坐船抵达一个名叫伊b萨的度假小岛,我们打算参加那里的电子音乐节。
惯例使然,十三年级放假总是b其他年级更早,其实不止我们学校,整个英格兰都是如此——尽管选修科目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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