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由傻柱一个人来扛。
“说吧,什么事情?”傻柱先开了口,“我一会儿还要去轧钢厂跟杨厂长谈工作,为乳品厂拉订单,时间比较急,有什么事情,咱们尽可能的讲出来。”
这么说。
一方面表明自己的立场。
另一方面也有借机施加压力的想法。
“何厂长快人快语,我们也必须要开门见山了。”
年纪大的制服同志,打开了他提着的黑色人造革包,从里面取出硬皮笔记本,打开后,铺在了桌子上,随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取出了他们的证件,朝着傻柱展示了一下。
“我是京城纪律委员会的赵晨光,他们两位,是我的助手。”
傻柱的心。
沉到了谷底。
慌了。
纪律委员会。
好家伙。
自己这是摊上多大的事情啊,怎么还扯到了京城纪律委员会,冷汗当时就流了下来,虽然心里认定自己是无辜的,但对方带给他的压力,还是让他产生了几分坐立难安的忐忑。
对方的目光,太凌厉了。
一副看破你伪装的精干。
傻柱用手摸了一下额头上面的汗水,心道了一句,还是阅历不够,经验欠缺,重要场合下,自己便崩溃了。
“你很热?”
“谁见到你们不慌?”
“这说的也是,我们今天早晨,接到了一份实名举报的信,说你身为乳品厂的负责人,公然做出了挖乳品厂墙角的事情,将隶属于乳品厂的钱款,私自下发给了乳品厂的职工,致使他们拿到了不该属于他们的钱款,这件事是真事吗?你可以说谎,但我们会按个排查,你应该相信我们的能力,现在跟你谈这些话,是在给你机会,可不能一条道走到黑,你才四十五岁,大把的前途等着你,我希望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同志,这件事我知道,不是何厂长私下给那些人钱,是那些人应该得的钱。”
赵东生插了一句话。
丁红霞也紧跟着附和起来。
“给钱是事实,但这是他们应得的钱财,多劳多得,能者多劳,他们有本事帮着乳品厂要回这笔钱,就应该给予他们奖励。”
“工厂的主人翁精神还要不要了?”靠近门口的制服同志,大声道:“奉献,以厂为家,都成了空谈?就不能为工厂无私的奉献一切?更何况他们本身就是乳品厂的职工,为乳品厂讨要欠账,理所当然,这并不能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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