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钱,也会将傻柱当成冤大头,在心里奚落或者看不起傻柱。
谁?
不清楚。
他当然明白赵东生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这笔钱以三角债务的形式存在。
乳品厂的财务情况,她全权负责。
傻柱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简单的吃过晚饭,便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盯着面前被他记录的密密麻麻的记录,发起了呆。
赵东生也没敢继续坚持。
一些无关紧要的场面话,傻柱懒得记录,像什么规定作息时间,维护乳品厂规则制度等等。
孩子们见傻柱忙工作,出去玩耍的玩耍,在家学习的学习,尽可能的不去打搅傻柱。
手在自己的嘴巴上面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要不然不会有这种关注的目光。
“何副厂长。”
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去了乳品厂。
见傻柱喊了自己的名字,忙举起了自己的胳膊。
赵东生却不这么认为。
“我带钱来?我怎么不知道?”傻柱反问了一句,“你从谁嘴里听到了这消息,你将他喊到我跟前,我跟他当面对峙,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知道了?”
顿时一紧。
丁红霞也就是昨天请假未来的财务人员。
换做傻柱,傻柱也得闹小脾气。
屋内的气氛。
傻柱点了名。
七嘴八舌的言论。
纯粹的一些屁话。
“何厂长,乳品厂共有五十八名在职职工,其中副厂长一人,也就是我,财务科一人,孩子生病,她今天请假了,还有十几个职工,因为效益的问题,半个月没来上班。”
“瞧我这张嘴,真不会说话,什么何副厂长,何厂长才对。”
怎奈木已成舟,只能想办法将其尽可能的圆一圆。
傻柱一晚上都没睡好。
要钱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赵副厂长这几句话,说在了我们心坎中,家里老婆孩子,都等着这笔钱吃饭,我父母还住院吃药,没钱,病都看不起。”
还是昨天的那间大屋子,五十多号人,或蹲、或站、或坐的围在了一块,目光全部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一一讲道:“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出入,身上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我们这些人,上下班永远穿着自家的衣服,有什么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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