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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贝想说现在不痛了可以自己走了,但对上银廉不由分说的眼神,她还是闭上了嘴。
余光看到贝里安落在地上的包裹,提议道:“我们把他的东西也拿回家吧。”
“他自己拿。”银廉的语气很冷,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祁贝哄他:“不要冷着脸,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
银廉目光投向祁贝略有些小心翼翼的脸,慢慢放松了面部的神情,“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在气贝里安,多大的人了,还总是这么冒失。”
“这次运气好,没出什么事,如果运气不好呢?肚子里的幼崽倒是小事,你受影响怎么办?”
他想起很久之前路过某个部落时,正好有位雌性在生产,但不幸的是她身体太过虚弱,生产了好几天都没有结果,部落里的兽人忙上忙下,笼罩着悲伤的黑沉气息。
他嫌无趣,便没了洗劫部落的心思。他随意在周边吞吃了一只野兽,就看到那名本应该在生产的雌性被人抬了出来,一张脸惨白的不像话,整个下身都泡在了血里。她的身后站着几位悲痛欲绝的雄性,有一位更是当场晕死过去,生死不明。
他那时候年龄还小,对这事没感觉有多可怕多难过,只是好奇地盯着众人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的行为。那名雌性流了那么多血,他们都说她是被活活痛死的。
直到长大后,他才知道那名雌性的死亡是多么的可怖不幸。
祁贝见银廉走神了一瞬后眼神顿时充满了杀气,她心里一惊,摇了摇银廉,“我知道了,以后我和贝里安会改的。”
银廉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祁贝生动的脸,双手将她抱的更紧了,但依旧注意着没碰到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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