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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清一又问了一些刘大娘的事，得知刘大娘死的时候并没有很痛苦，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又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自己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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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猜测的那般，刘大娘从头到尾都只说自己是独女，招婿也是因为是独女，要继承门户才招的，唯一让若水奇怪的是，刘大娘见到那些来追杀的人竟一点也不意外，像是早就料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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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告退。”在田清一的摆手示意下，已经汇报完，又得到奖励和工作的若水高兴的抱着冬雪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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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派石万和若水去辽国，她只给了任务、地址和刘大娘给原身买的一支发簪，完全服从的他们既不问为什么，也没有任何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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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石万死了，若水怎么想的，以她对若水的了解，能猜到一二，若水估计也不会想太多，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为什么不在她思考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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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进来的是石千，没等石千行礼，田清一就先一步起身阻止了，并引导对方坐下后才哑着声音郑重行辑礼道：“对于令兄的死，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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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东家提起兄长，坐在椅子上的石千再次哭得不能自已，虽然她和兄长早就做好了为东家随时牺牲的准备，但完全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这么突然，所以直到现在，只要一想起兄长，她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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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见不得女生哭的田清一很想安慰石千一番，可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此时此刻她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对，只能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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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石千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就冷静下来，收拾好情绪后才声音沙哑的回万福礼道：“刚刚是小的失态了，还请东家别见怪，能为东家死，是兄长的荣幸，东家不必行此大礼，更不用为此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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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兄长和你的身契，你拿好，脚店的盈利以后你多分一层，考虑到店里的事比较多，若水近期就先在脚店帮你，她的月钱从我的分成中出。”对于踏实给她办事的人，田清一并不吝啬钱财，除了之前让青雨典当的钱都送给石千和若水了之外，之后领了月俸，她也匀了一些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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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还卖身契是田清一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因为石万和若水这一次执行的任务风险远比她预计的高，代价也比她预估的重，所以为了奖励若水和安抚石千，她除了给银钱以外，必须放她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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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这样做，才不会让活着的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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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清一也不是想要她们就此对她死心塌地，或者感激涕零，而是她们的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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