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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第一眼，顾满溪的心还是会不受自己控制的怦然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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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着步子过去：“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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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禾看着她，眸子里有些情绪：“我找了你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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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千禾这辈子，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哪怕是老爷子、是她父亲母亲，也不可能会让她连找这么多次还避之不见，只有她，顾满溪，让莫千禾屡屡吃了闭门羹，还要担心这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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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顾满溪经历了父亲去世这么大的事，情绪上有很大波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不理解的是，顾满溪为什么偏偏只不见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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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满溪垂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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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莫千禾盯着她：“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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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满溪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实在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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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禾看着她，本来就瘦的人，现在更是瘦成了一张纸样，眼圈下还泛着乌青，一副憔悴得不行的模样，本来想质问的心又有些软了：“没有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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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满溪：“吃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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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瘦成这样，”莫千禾皱着眉头，本来想伸手碰碰她的脸：“是不是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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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满溪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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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莫千禾的手僵在半路，气氛一时都尴尬地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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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顾满溪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开口道：“我爸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选择从你贴身司机的岗位重新调回货运部，也是因为想让我们彻底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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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话，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不再敢抬头看莫千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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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陷入了长长的沉默，或者说是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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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句话，就足够让莫千禾明白了顾满溪在矛盾着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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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快一分钟，莫千禾终于开口：“所以这就是你不想见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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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满溪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她咬着唇“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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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莫千禾轻声道：“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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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转身离开，顾满溪站在原地，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无法迈出任何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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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有点耳鸣，脑门一直嗡嗡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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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莫千禾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顾满溪全身一软，瞬间失去了力气，不得不撑着凉亭柱子支持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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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满溪捂着自己的心口，那里正一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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