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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交椅；她是一个难以用简单善恶评价的人，纵然是苏落星，也没有办法完*全否认她当时的行为是错的——如果自己在她的位置上，在刚刚坐上那个位置需要巩固地位的时间点上，自己不一定会做的比她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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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粼不是女士，而是先生，业界关于她的评价，大概是绝对的褒义词：杀伐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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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想见姐姐，这通电话不应该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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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姐姐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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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粼没有回答，那双总是精明的眼睛，那一刹那变得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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