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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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许柯斜睨着她,“过分了啊。我怎么就叛徒了?我那天就喊了一声你的名字,然后就被你一顿阴阳怪气,还失去人籍,成为舔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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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到底谁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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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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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不是,吵架上头了嘛,”倪随学着陈玥的话,道,“吵架讲的话,算不上真心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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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柯白了她一眼:“这道理还用你来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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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下:“阿随,雾子很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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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随垂眸,手指扣着甜筒的紫色纸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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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些年自己在国外,工作强度、面临的压力,这些我们谁都没有办法替她分担,当然,并不是批判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所谓的‘福’本身也是一个一半概念,人只要活着,就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和压力,她只是出于自己的人生经验,不愿意你受和她一样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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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没有逃避照顾阿姨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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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随舒了口气:“我知道,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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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想告诉她原因的,但是她根本不给我讲话的机会,在那边自顾自想当然的一通输出,好像我一直都是长不大的青春期毛丫头,后面就问我是不是就是不愿意告诉她原因——我哪里还有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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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情况下,开口说原因,就是很奇怪啊?好像我服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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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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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随说着,咬了一大口甜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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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牙齿冷得发烫,丝丝麻麻的疼直通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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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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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柯探身,弯腰看着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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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随躲开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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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不先给我道歉,我是不会和她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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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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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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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随看向她,眼神凌厉——许柯的右眼皮不自觉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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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为什么说好!你很想看我姐跟我低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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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么对我姐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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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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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柯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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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坐在后座上的时候,听着倪随义愤填膺地“谴责”的时候,只能眼巴巴望着后视镜里倪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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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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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雾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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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许柯——许柯眼中写满了无措,无言诉说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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