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她开口后,原本平和的世*界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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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象,便已经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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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矜在大四的时候申请了香港的交换,期间从艺术转为了新闻,她带着苏落星在香港一待便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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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逃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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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算,更多的,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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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破了父亲为她搭建的平台,平静的与他做完了除血脉以外的所有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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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林粼也从来不是她认知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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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记忆里,自家的模式是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母亲是优雅的贵妇人,父亲则是儒雅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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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粼全权负责她的教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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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尊重她的一切想法,尊重她的天马行空,她不想参与家族的产业,对这些毫无兴趣也没关系,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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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母亲总是温和的,与父亲几乎没有争吵——怎么会争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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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乎很少共处一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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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矜第一次进入家族集团的大厦,林粼成为了掌权人,孟德因为职务犯罪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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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你父亲,”林粼顿了下,纠正道,“他算不上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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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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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粼的话并不是出于所谓感性,而是阐述了客观事实:孟德不是林北矜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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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矜没有父亲,她只有林粼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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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集团的创始人是林粼的曾祖母,林粼的母亲是第三任掌权人,却在她出生后不久因交通事故意外去世,父亲成为了新的掌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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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三位弟弟均与她同父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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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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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脏,拥有与他们一半相同血脉的自己也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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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早就明白,自己注定会被边缘化,但是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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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比那三个废物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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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粼年轻的时候曾经有过强烈的,想要同父亲证明自己是最优选择的意愿,后来她明白,父亲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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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背着所有人,同已经落寞的孟德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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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感情,只有这样,她才能避免被像物品一样送来送去的联姻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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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同孟德是各取所需,只是没想到,孟德也是中山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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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世,三个弟弟两个入狱,一个被彻底架空边缘化,结果最后坐收渔翁利的人是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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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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