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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随转过身，没有否认：“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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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有的选，我宁愿她没这么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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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要发生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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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柯垂眸，难得没有反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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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命题——如果什么都没发生，会有如此大的动力吗？这个答案当下的陈玥无法回答，后来的陈玥也无法回答，只有平行时空里，那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陈玥可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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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时空里的陈玥，遇见苏落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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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真希望我与她从来没有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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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的空教室内，任清川拉开蓝色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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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阳光本来的颜色填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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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玥抬手挡在眼前，但那一瞬间，眼睛还是刺痛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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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件好事情，想先听那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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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川靠在桌沿上，双手抱在胸前，阳光折射在无框眼镜的镜片上，映出一个小小的懵然的陈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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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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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玥试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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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任清川说，“晚上在礼堂的学期中表彰大会，你要作为进步之星，上台领奖。要求高二年级每个班都上报两到三个人，你是咱们班——不对，应该能算上整个年级了，进步最大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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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玥垂眸，眼底的疲倦湮没在了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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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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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她差点脱口而出，询问任清川可不可以不参加，但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这行为太过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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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三岁的孩子，在所有人都开心的时候故意发出尖锐的哭闹声，让所有人的好心情都一扫而空，只剩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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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老师。”陈玥抬头，扯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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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什么，这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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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川看着陈玥的眼神不由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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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录取分数线的成绩进来，从不足百分的英语成绩开始，到现在——临时抱佛脚的英语演讲比赛可以撑到复赛，六门分数全部顶进优秀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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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理科，620加的成绩接近630分，如果保持稳定，高考稳稳冲进双一流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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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玥，有兴趣试试竞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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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玥眨了眨眼睛，懵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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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竞赛，这个比赛虽然是企业赞助、近三年才连续举办的，但是属于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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