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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兴则是对严员外的这种盲目相信血缘关系的信念,有些嗤之以鼻。
看到严员外还准备说教,严兴赶紧岔开话题。
“爹,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诡一类的东西?”
严兴问道。
“当然没有。”严员外笑道,“你少听那些说书先生的评书,都是文人的胡诌。
自古以来,文人都是大嘴巴,最会瞎编,还编得有模有样的。
但信文人的那张嘴,你不如信老母猪能上树了。”
“圣人的教导你忘记了?哦对,你这臭小子,一向不喜欢读圣贤书。
不过,爹还是想告诉你,圣人都说过,举头三尺无神明。
你呀,不要成天胡思乱想了。
虽然我知道你病了大半个月,让你可能怀疑这个世界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是,邪秽其实就是一种说法。
这世上,要是真的有邪秽,以我堂堂大洪朝武德之充沛,要真那些街巷闲人讲的东西,也早就被武帝陛下挥师镇杀了,化为我们大洪朝的王土。”
严员外笑道。
严兴见状,也不再多说。
严员外这种一县之首富,自然是优先被忆恙之术重点关照的对象,试探一下就行了,说太多了,反而会惹麻烦。
“爹,过几天,我想去省城看看。”严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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