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压榨。
“过来,帮我把门重新装上去。”这个年代的木头,都是用的榫卯结构,只要门的榫卯结构没有彻底被破坏,就能够安装上去。
将门重新装上去后,严兴看了一眼门外。
严府是五进的大院,四周的厢房很多,家里的仆从也很多。
可是,让严兴奇怪的是,今天晚上他这屋里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惊动其他屋的人?
倒是他和春草在装门时,有仆人起来倒尿壶时发现了。
“大……大少爷,您,您好了?”
这仆人叫赵五,四十来岁,在严府待了起码二三十年了。
当初严员外还没起业时,对方就跟着严员外走南闯北当伙计。
现在年纪大了,严员外自然就让他待在府里养起了老。
“赵叔,我好了。”严兴也没有多做解释。
“我去告诉老爷,太好了,大公子病愈了!这一定是老爷把上天都感动了!”
见状,严兴赶紧拦住赵五。
“等天亮了说一样,这大早上的,别打扰了我爹休息。”严兴说道。
“对对,等老爷醒了再说。”赵五兴奋地点着头,老脸上都绽开了喜悦的花。
看到春草也跟着严兴回了屋,赵五朝下一看,立马皱紧了眉头。
“大少爷大病初愈,春草你注意一点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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