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扯下汉娜的红色发带,在零下温度里挥成燃烧的旗帜:“看!比极光更炽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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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红着脸去抢发带,却见卢勇已将它系在北极狐的雪窝旁。小家伙被惊醒,抖落一身银白绒毛,在镜头前歪头打了个哈欠。汉娜突然踮脚揪住卢勇的衣领,在他冻红的鼻尖落下一吻:“这是‘极地生存认证章’,现在你是我的合法探险搭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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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雪狼展区亮起幽蓝夜灯时,汉娜正趴在玻璃上模仿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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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眼睛:“别出声,它在挑选今晚的猎物。”温热掌心带着伏特加的余温,汉娜的睫毛扫过他虎口处的茧:“那它选中了谁?是偷喝烈酒的醉汉,还是偷亲醉汉的……女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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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的手掌猛地一颤,却见雪狼已优雅转身,金瞳在黑暗中闪烁如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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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突然前爪叩击冰面,发出三声短促的鸣叫——与方才汉娜的狼嚎如出一辙。“它在回应你。”卢勇松开手,喉结在昏暗中滚动,“传说雪狼只会对命定之人亮出獠牙,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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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单膝跪地,从帆布包掏出枚冰晶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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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光灯下,吊坠内部封存着片西柏坡的竹叶与海洋馆的荧光海沙:“或是……把最珍贵的宝藏交给能听懂它歌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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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的眼泪砸在冰面上,瞬间绽开细小的冰。她颤抖着戴上吊坠,听见雪狼在远处发出悠长的呜咽,像在祝福,又像在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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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女士,你愿意与卢勇先生结为‘冰川夫妻’吗?”小林套着企鹅玩偶服,用滑稽的机械音主持着突发奇想的“极地婚礼”。二十只巴布亚企鹅列队站在“礼堂”两侧,头顶的冰雕拱门缀满led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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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从保温杯倒出两杯“特制香槟”——其实是混着雪碧的苹果汁,气泡在零下温度里凝结成珍珠。他刚要递给汉娜,却被一只贪吃的阿德利企鹅撞翻酒杯。果汁在冰面蜿蜒成心形,企鹅们欢快地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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