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炸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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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勾住他脖子主动吻上去,唇齿间还残留着草莓冰淇淋的甜味:“成交!不过下次要先去海洋馆,我要看企鹅穿你送的丑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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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安大爷举着手电筒清场时,卢勇正抱着熟睡的汉娜往停车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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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间还沾着片火烈鸟羽毛,手里攥着没吃完的,嘴角挂着可疑的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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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女朋友落东西了。”大爷突然叫住他们,从值班室拎出个纸箱——里面躺着三只打哈欠的虎崽玩偶,每只爪子上都缝着“还我帽子”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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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憋笑憋出内伤,汉娜却瞬间清醒:“啊啊啊我的限量款周边!”她扑过去搂住纸箱,头顶呆毛和玩偶耳朵同时晃动,“卢勇快看!它们在学我早上社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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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能缠住动物园的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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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突然说:“汉娜,你知道吗?其实今天最珍贵的周边在这里。”他掏出手机,相册里存着三百多张照片——有她被熊猫吓出的双下巴,有她被老虎口水糊脸的狰狞,也有她此刻抱着玩偶傻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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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可比年卡珍贵多了。”他轻轻吻她发顶,“等我们变成老头老太太了,就坐在摇椅上翻这些照片,跟孙子孙女说:‘看,你奶奶当年可是被老虎认证过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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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把脸埋进他颈窝闷笑,笑声惊飞了树梢的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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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园的探照灯次第熄灭,而他们的笑声却像星星,一颗接一颗落进石家庄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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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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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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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你订的闹钟是摆设吗?”汉娜一脚踹开民宿被,晨风裹着山雾钻进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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