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母亲是怎么度过来的,我每次收到母亲寄来的毛线衣时,心情总是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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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给母亲写信说毛线衣寄一件就够用了,多了也用不上。我不想让母亲每天操劳,她那么大的年龄,眼力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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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还在的时候,我们衣服破了都是母亲缝补的,母亲年龄大了,手脚不便,缝衣服的时候总会在手上扎很多的伤口,鲜血沿着伤口流了出来,母亲笑着说没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我和玉珍看着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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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缝衣服有时会缝到很晚,我甚至可以想象母亲每天晚上坐在油灯前面穿针引线的样子,我把母亲寄来的毛线衣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包裹里,它们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未完待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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