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地下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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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奇异的味道，混杂着汗臭、烟草和某种不知名的香料。各种摊位鳞次栉比，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从古董字画到奇珍异兽，应有尽有。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甚至还有争吵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的海洋。

“跟紧我，别走散了。”钱老嘱咐道，他似乎对这里轻车熟路，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自如。李军紧紧跟在钱老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这里龙蛇混杂，他感受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

他们来到一个贩卖古董的摊位前，摊主是一位身材矮胖，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钱老，您又来了，有什么好东西需要？”摊主热情地招呼道。

钱老没有理会摊主的寒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摊位上的物品。“有没有刀剑碎片之类的？”他问道。

摊主一愣，随即笑道：“钱老，您也知道，这刀剑碎片是最不好寻的，完整的好刀好剑都难得一见，更别说碎片了。”

钱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摊主，“帮我看看，有没有类似的？”

照片上，是一块锈迹斑斑的金属碎片，正是李军爷爷那把大刀的一部分。摊主接过照片，仔细端详了片刻，摇了摇头，“没见过，不过我可以帮您留意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哟，这不是钱老吗？怎么，又来淘宝贝了？”

李军和钱老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考究，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正是之前在拍卖会上与李军竞争的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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