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nv人果然都是水做的,层叠罗衣褪去,露出一身粉肌玉骨,腻雪香肤。孟和最ai她这身皮子,b十五的月光更皎白,b那刚挤出来、还是温热的羊n更柔润,伸手碰一碰,好像能陷进去似的。
帐子里碳火烧的很旺,玉朝蓬出了点汗,些许碎发粘在颊边。云鬓慵散,簪钗乱颤,一点没有中原贵nv端庄矜持、诗书礼义的样子,她红着脸埋怨他:“那你倒是轻些啊。”
这是首吴歌。唱一位未嫁小娘子与情郎夜半私会,共赴巫山,遣词香yan的很。公主没想到他一个蛮人居然会y吴国的yan诗,呼x1都乱了,半晌哼道:“我算是知道大汗的汉话哪里学的了。”
孟和坏笑:“殿下既然不满,不如殿下来教?”
玉朝蓬从未有过大醉的经验。她向来养尊处优,连微醺都很少,更别说醉的头昏脑涨、浑身发热。秋华等唯恐公主有什么万一,急急忙忙去陪嫁的箱笼里翻找丸药,蛮族nv奴又适时呈上解酒的汤水,很快x口没那么闷了,只剩眉心仍突突跳着,身t困顿疲惫,神智却奇迹般的清明如镜。
“怎么还没睡?”
喝了些酒,孟和眼里满是血丝,额角、睫毛上还挂着许多没擦g的小水珠。他俯身笑问:“是在等我,还是真的睡不着?”
这段时间他实在高调的太反常。宝马、丝绸、产地各异的珠宝摆件、金银器皿,一日赏三次,日日不断绝。如今草原上还有谁不知道,和额真的金王公被一个燕朝公主迷的神魂颠倒,恨不能将心肝五脏都剖出来证明心迹。
手指顺着发丝滑进衣领,床榻上那个蠢货忍不住轻哼一声。
他忍俊不禁:“照这么说,四五十年后我岂不成了公主的儿子?”
蠢货没听出他话外之音,又或者听出来了,但懒得回应。少nv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这如何打算,自然是有多少就生多少。”她终于流露出了一点羞涩模样,“我会对他们很好。”
公主喝醉后坦率不少。呼x1、sheny1n,甚至眼神和温度,他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招致最诚实动人的反应。她会主动抱他、吻他,甚至敢用牙咬他的脖子和耳朵。玉朝蓬此刻简直是千年狐狸修成jg,一朝下山x1人的jg魄,孟和舍不得把她彻底制住,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吻她,想从那具雪玉般的身t里挖出更多情动情热的证明。
“以后该给你练练酒量。”很快床褥就sh了一片,他慢慢打开她的膝盖,“真是水做的不成?”
原来有自知之明啊,知道一直以来是谁伺候谁。蛮王握住脚踝,故意挑眉:“你行吗?”
“行不行,试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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