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道:“老太婆是怎么死的,我们都知道,儿子连米都不给吃,只让吃稻谷壳,她最后不忍折磨自杀的。可这儿媳,我一直以为是老太婆吊死的,如果是被老太婆吊死,那她肯定想法也一样,送米过去就能打发了。”
我听得心里一慌,现在的问题是,老太婆似乎能打发,但那儿媳不能打发。
“你的意思是,那儿媳不是被老太婆吊死的?”我哆哆嗦嗦地问道。
他说事情很不对劲,等中午的时候问问我爸妈。之后的整个上午,我都看他皱着眉头,好像是在思考。
爸妈中午做完活回来做饭了,江修连忙问道:“对面的那个邻居现在住哪儿,你们晓得不?”
我妈摇摇头,但我爸说前几年在隔壁村见过。
江修说好,然后连饭也不吃,骑个小摩托,带着我去隔壁村。一路上坑坑洼洼,花了十分钟才到隔壁村子。来了之后,江修第一件事先去找村里的族长,问他这几年有没有新搬来的单身汉。
我们这里是一个村一个家族,平日里都是族长说了算,村长平日里办事,都要去找族长商量一下,否则办不好。一般族里正房最大的老人,就会是族长,所以对村里的事特清楚。
那族长告诉我们,就搬来两个单身汉,一个是五年前搬来的,一个是一年前搬来的,江修说找五年前的,族长就告诉我们那单身汉的住址。
我们连忙往山上走,很快就找到了那屋子。这也是老屋,应该是从别人手上买来的,有个中年男人正靠在椅子上晒太阳,我一看就是当初那个邻居,这邻居叫江碎银,以前我见到他还要叫伯伯。
江修得知这是江碎银后,客气地说道:“我过来也没啥事,就是听说你媳妇死了。前阵子我表弟的儿子也去了,想给他在地下认个干娘,你看成不成。成的话想要你媳妇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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