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莲子,送去的莲子汤皇上却一口都没喝。
水葱似的指甲刚留了两分,今天剥了一天莲子,现在就连指肚都微微有些渗血。
旁边的小宫女看在眼里都颇为动容,也觉得皇上实在冷漠无情,好歹喝上一口以示宽慰。
“娘娘,这是太医走时吩咐熬煮的坐胎药,现在刚刚熬好,您趁热喝了吧。”
宫女易欢双手奉着刚刚熬好的坐胎药,深褐色的中药散发着热气,白色的水雾直直的往天上飘着。
看着瓷碗里的汤药,皇后冷冷的勾勾唇角,拿起翠玉做的汤匙,轻轻翻腾了一下瓷碗里的汤药。
太医说,这是上好的坐胎药,为了能让一国之母早日产下皇子,他们一刻也不敢疏忽。
但是这坐胎药皇后一连喝了几年,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几度想要放弃。
皇后端起青花的瓷碗,滚烫的汤药有些烫手,原本白皙的手指现在渐渐染上分红。
拿着汤匙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舀着汤药,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说着:“喝了这么多年的坐胎药,左盼右盼这肚子里也没个动静,”
皇后说着,目光下移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
一只手轻轻的放在肚子上,觉得实在惋惜,
“我不求一朝有子,能为皇上诞下一个皇长子,只愿有天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是个公主也好。至少,在这后宫我就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也能有个伴,有个依靠。”
皇后露出一抹苦笑,把汤药放在木制托盘上。
秋月满脸心疼的看着皇后,她自小就被卖进皇后娘家,伺候着府里唯一一个女儿。
沈钴嬅进宫做皇后,自己当做皇后的陪嫁丫头,也跟着她一起进了宫。
从小到大,沈钴嬅就是按照太子妃人选培养,琴棋书画,知书达理。
沈家世代习武,可是到了沈城兹这一代就只有一个掌上明珠,为了家族世代荣耀,不得不把这个掌上明珠送进宫。
秋月自从进了沈府就一直跟着沈钴嬅,看着她一步步走向皇宫,走向荣华也走向尘埃。
秋月聪明伶俐,知道皇上根本就没有把皇后放在心上,对她只是对妻子该有的尊重和敬爱。
所以除了每月十五,皇上一般不会来景仁宫,皇后送去的一饮一食皇上也很少会用。
看着原本身体健壮,本是习武之身的大小姐现在日渐消瘦,秋月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娘娘,奴婢刚刚听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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