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

明天可能就是更严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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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公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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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考虑的是形象问题，」她打断他，「但你们是真实的人，不是娱乐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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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愣住了，似乎从未听过这样直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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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做？」他像个迷失的孩子般看着med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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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律师，」她说，「不是公司的，是你们自己的。提告性骚扰，提告意图伤害。让她知道这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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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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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娜说得对...」他站起身，「我不能再纵容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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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突然提起另一件事，「鉉辰和龙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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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立刻打断他，「他们传讯息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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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娜是不是...」方灿欲言又止，「对他们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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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个荒谬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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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误解，」她最后说，「只是觉得保持距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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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真的很感激努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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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微笑，「但正因为如此，才更要保持适当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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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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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他突然说，「鉉辰画了一整晚的画...都是努娜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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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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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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