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卑鄙的秘密。”
“我不需要你情绪价值外的任何和我对等的物质回报,不,刚准确的说法是,我不那么想要。”
“或许是我天性如此,我不希望你羽翼丰满到超越我,脱离我的控制。”
“我的安全感更多来源于我对你几乎碾压性的掌控力。”
对上季言彰因诧异而微睁的漆眸,徐薇真有一瞬不适,然而很快就压下情绪,强作镇定道:“现在,你认识到了这一点,你还想和我共度此生吗?”
季言彰半阖眼,像是在认真衡量她是否是一个合格的伴侣。
半晌,季言彰道:“其实,我的答案不会影响到姐姐你的决定,对吧?”
徐薇真感觉到了什么,凤眼微弯,“对。”
无论他愿不愿意和她共度一生,他这辈子除了待在她身边,别无选择。
季言彰跟着笑了起来,“虽然这样,我也要给出我的答案:我想,我乐意至极,我迫不及待!”
说到最后他都有些哽咽,为他,也为她。
徐薇真也有几分眼热,垂手到他面前。
在众多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季言彰捧起徐薇真的手,珍之又珍,“加缪曾写道:‘你给我带来的欢乐,让我未来的一切际遇都相形见绌’,今日我舔颜借用这句话来表达姐姐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我年纪不大,但自认阅历并不匮乏贫瘠,从六年前与姐姐你相识到现在,我始终认为你是世间万物都无可替代,不能割舍的存在。”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海浪拍打在礁石上,而你是塑造我这座礁石最波涛汹涌的海浪。”
“我爱你。”
“希望今后可以继续和你生活并创造属于我们共同的人生篇章,同时,我也希望在我不遗余力又微不足道的努力中,能够让姐姐你感受到一丝丝温暖和可依靠的后盾。”
季言彰眼眶发红,望向逆光却比烟火还要璀璨夺目的徐薇真,“姐姐。”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季言彰的泪水随着徐薇真的应允而落下,宛如几颗豆大的珍珠。
徐薇真本就是喜爱珍珠之人,绝不可能眼睁睁让其脱逃,伸手掬起珍珠,喟叹道:“言彰,就是高兴也别哭。”
季言彰抹了抹眼睛,“嗯。”
“姐姐,我,我给你戴上戒指。”
“好。”
季言彰虔诚得近似一个信徒,缓而轻地将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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